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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想如晨星——我们永不能触到，但我们可以像航海者一样，借星光的位置而航行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读书有味于回少，对客无情一句多
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、短促的，如果我们要把短短的生活过程使用得更有效力，我们最好是把自己的生命看成是前人生命的延续，是现在共同生命的一部分，同时也是后人生命的开端。
没有失败经验的人，不可能成功
慧聪上市之后，创造了100多个百万富翁，这在上市公司中前无古人。一个想当领袖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，我恰恰不认为他是领袖。
青年的敏感和独创精神，一经与成熟的科学家丰富的知识和经验相结合，就能相得益彰。
猜疑是爱情之树上的一把斧头
一个人的意义不在于他的成就，而在于他所企求成就的东西。
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：忠贞不渝，新美如画；一切额外的贪欲，只能使人感到厌烦，感到肉麻。